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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主席三邀硬汉陈龙拒入京,一句‘算了’背后,开国将帅竟掀谦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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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主席三邀硬汉陈龙拒入京,一句‘算了’背后,开国将帅竟掀谦退

1955年的秋日,中南海里一场庄严的授衔典礼吸引了无数目光。那一天,星光熠熠的将军们披上崭新军装,胸前的勋章闪耀着共和国的荣光。这本该是荣耀加身的时刻,却上演了一幕幕令人深思的“拒绝”与“退让”戏码。

硬汉的倔脾气

在这批选择谦退的将领中,陈龙的名字格外引人注目。他原名刘汉兴,1910年出生于辽宁抚顺。少年时,他痴迷《三国演义》中的赵子龙,立志要成为那样的大英雄。

九一八事变后,他毅然脱离旧部队,投身抗日救国军。共产党人周保中发现其爱国情怀,将其吸收入党,陈龙也随之带领部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

1935年春,在团子山,陈龙率抗联队伍遭遇日伪军围剿。危急关头,他巧妙地利用伪军中的良知,高喊“中国人不打中国人!”

不少伪军因此动摇意志,放下了武器。对于那些顽固不化的,陈龙也毫不手软,当即处置。

最终,抗联队伍成功击毙日伪军200人,俘虏100名。就连鬼子大佐也未能逃脱,被击毙在八颗树屯。

这场胜利让陈龙声名鹊起,他因此获得了保送苏联军事学院学习两年。在苏联,他系统学习了军事知识,回国后被分配到安全保卫科。

他的战场从前线转到了更隐蔽的战线。

时间来到1945年8月28日,毛主席与周总理等人前往重庆谈判。毛主席料到此行必有波折,陈龙作为警卫,全程高度戒备。

一下飞机,大批记者便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。陈龙耳观六路,眼听八方,在混乱中为毛主席开辟道路,时刻提防潜在的危险。

晚上会面蒋介石,用餐前陈龙仔细检查每道菜肴,确保安全。期间,一群“大金链子小手表”的国民党侍卫试图收买他,但他丝毫不为所动。

收买不成,对方又试图灌醉他。然而,陈龙这位东北大汉,酒量惊人,反而将几人统统灌趴,自己却滴酒未沾。

晚宴结束,陈龙护送毛主席回到卧室。夜间,他假装入睡,实则精神高度警惕,只要有丝毫异动,便会瞬间起身护卫。

整个重庆谈判期间,陈龙几乎不眠不休。毛主席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,次日便下达强制命令,让他必须睡足一天一夜。

陈龙不仅负责警卫,还经常从外面获取情报,分析当前局势。谈判进入尾声时,他得知国民党内部有高官密谋,欲以牺牲自己性命为代价刺杀毛主席。

周总理得知此事,立即将其散播出去,借助社会舆论的力量对抗蒋介石。蒋介石迫于压力,自知理亏,最终同意了和平协议。

然而,在10月10日《双十协定》签署前夜,意外还是发生了。毛主席在嘉陵江边散步时,身边酷似周总理的办事处秘书李少石被黑枪击中,当场牺牲,年仅39岁。

周总理立即安排国军军官张振开车护送毛主席回住处。一路上,陈龙紧握手枪,警惕四周,也同样提防着驾驶座上的张振。

10月11日,毛主席平安返回延安。看着疲惫不堪的陈龙,毛主席心疼地表示: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多亏你保护我的安全。”说完,他将自己的手表赠予陈龙以作纪念。

毛主席很看重陈龙,希望他能留在身边继续担任警卫。但陈龙却出人意料地拒绝了。他深知自己性情火爆,并不适合长期坐在办公室。

他更挂念那些在东北共同战斗的兄弟。他向毛主席说明了自己的心愿。毛主席虽感遗憾,却也理解陈龙的枪法和志向,并未强留。

临别时,毛主席从桌上拿起自己与陈龙的合影,赠予他留作纪念。陈龙感激地向毛主席保证:“我会像保护毛主席一样,保护东北不被国民党欺负,早日将国民党打败,不辜负您的期待!”

回到东北后,陈龙凭借过人的身手,活跃于敌后战场,破获了大量阴谋,为我军挽回了巨大损失。在辽沈战役打响前,他成功截获电报,巧妙设下陷阱,迷惑了国民党大部队。

他及时将重要情报送交指挥首长,帮助我军减少了伤亡,为辽沈战役的胜利埋下了伏笔。

新中国成立后,毛主席再次想起陈龙。中央军委考虑到建国初期局势混乱,敌特横行,希望陈龙能回京保卫领导人的安全。

然而,陈龙再次拒绝了。他认为自己更适合在第一线与敌人战斗,能够挖掘出更多的敌特分子。

他将信件寄回北京,请求毛主席理解。毛主席看完信后,略带不悦地小声说道:“既然人家不愿意来就算了。”

不过,不久后陈龙还是接到调令,前往北京辅佐罗瑞卿大将管理警察局。他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五年,期间破获了多起大案要案,抓捕了无数间谍敌特分子。

他还成功摧毁了国民党和美国在大陆建立的间谍网络。

1951年,国家安保问题亟需进一步加强。毛主席再次提出,希望陈龙能调到安保部门,负责北京的安保工作。

然而,此时的陈龙已因长期工作劳累和早期遗留伤痛,患上了心脏病,在家休养了半年。他接到调令后,第三次拒绝了毛主席的请求。

功名何足道?

将士们浴血奋战半生,军衔不仅是荣誉,更是对自己革命生涯的历史性评价。然而,在1955年授衔过程中,不少人选择了淡泊与谦让。

军衔制的实施是人民军队走向现代化、正规化不可或缺的一步,也是军事指挥的需要和世界各国军队通行的惯例。

在初步的方案中,大家都一致认为毛泽东理应被授予大元帅军衔,而周恩来、刘少奇、邓小平则应该被授予元帅。

然而,毛泽东听到这个消息后,却摆摆手说:“我不当那个大元帅!”他解释道,如果穿上大元帅制服,到群众中去讲话和活动会很不方便。

他更进一步提出:“依我看呀,现在在地方工作的,都不评军衔为好!”毛主席的明确态度,使得为他准备的大元帅服最终只能留在博物馆里。

毛主席转向刘少奇,说道:“你在部队里搞过,你也是元帅。”刘少奇当即表示:“不要评了。”他又问周恩来和邓小平,两人也都连连摆手,邓小平更是笑着说:“当什么元帅哟,早不带兵了。”

随后,毛主席又问了长期在军队担任领导工作、后转到地方的邓子恢、张鼎丞等同志,他们也纷纷表示“没想过当大将,不要评了”。

在这次评衔工作中,总政治部主任兼总干部部部长的罗荣桓,得知元帅提名名单中有自己时,立即给党中央和毛泽东写信,说明自己参加革命较晚,对革命贡献不大,请求不要授予他这么高的军衔。

徐向前元帅也给毛主席写了信,理由是革命既然已经成功,当不当元帅都无所谓了。叶剑英元帅更是直接请求只授大将军衔。

他在元帅拟定报告上写道:“我诚恳请求,我最多摆在大将的军衔上。这是历史的定评。”他认为自己作为总参谋长,多在后方,应该把荣誉让给其他长期在一线指挥作战的同志。

十位大将中,唯一未能出席中南海授衔典礼的是有“中国的夏伯阳”之称的徐海东大将,当时他正在大连养病。当得知自己被提名大将时,适逢周恩来总理前来探望。

徐海东向总理提出:“我长期养病,为党工作太少了,‘大将军衔,受之有愧’。”周总理紧紧握着他的手说:“海东同志,你是在长期革命斗争中累病的嘛,你为党的事业做了很大贡献。我认为,授你大将军衔不高也不低。”

这位窑工出身的虎将九次负伤,身上留有17处战创。最严重的一次是在长征途中的庾家河战斗中,一颗子弹从其左眼下钻入,从颈后穿出,一度生命垂危。幸亏护士周少兰一口一口吸出他喉咙里的瘀血,才奇迹般地活了下来。

毛主席曾称赞徐海东是“对中国革命有大功的人”。

许光达大将,这位19岁就当上“娃儿连长”、身经百战的装甲兵司令员,在得知自己被拟授大将时,一连几天“惶惶难安”。他认为自己“战绩平平”,且在1932年至1937年间,在苏联疗伤学习,对中国革命“毫无建树”。

他写了一份降衔申请书,请求授他上将。毛泽东拿着这份申请说:“今天我要向你们介绍一位甘心把自己的级别降低的人,他就是许光达同志,这是一面镜子,一面共产党员毫不为己、不谋私利的镜子!”

宋任穷上将,当时担任总干部部第一副部长。他原也在大将名单中,行政级别高达四级,却主动申请降衔。

另一位同样是正兵团级的总干部部副部长徐立清,为了把自己成功地“降”到中将,三番五次打报告、给领导“做工作”,甚至深夜再次给中央军委和罗荣桓部长写信。

周总理亲自做他的工作,称赞他:“主席说许光达是一面明镜,我说你徐立清也是一面镜子,是难得的一位好同志嘛。”徐立清将军的一生中,曾多次“让衔”“让级”“让位”,充分体现了淡泊名利的高尚品格。

勋章之外的答案

这些将帅们身上的累累伤疤,是他们忠勇的最好证明。著名军旅作家吴东峰统计,他采访的200多位开国将帅中,90%以上都负过伤,累计战创超过400个,平均每人两处以上。

刘伯承元帅曾负伤9次,有一次右太阳穴中弹穿眼而过,他为了保护脑子,坚决不用麻醉药,清醒数出了医生手术的72刀。钱钧中将身负13处战创,曾被官兵们以为已断气装入棺材,却奇迹生还。

刘昌毅中将经历百余次险境,全身多处战创,脸部曾两次负伤,牙齿全掉,但歪嘴竟被炸正。余秋里将军左臂曾两次中弹,骨折肉绽,他以断臂之躯,强忍疼痛,涉江登山,行程两万余里,直到9月才实施截肢。

他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幸存者。

这些将帅们的故乡,无一不是一片血染的红色土地。湖北红安诞生了223位将军,却有14万儿女为国牺牲。安徽金寨参军的十万青年,仅数千人幸存。

江西兴国,苏区时期全县23万人,参军的就达9.3万人,烈士高达5万多名,仅牺牲在长征路上的就有12038名,平均每公里就有一名兴国籍战士倒下。

1953年夏,皮定均中将离别家乡24年后首次返乡探亲,却在次日清晨突然率全家离去。他的夫人哽咽道,将军并非不想多住,而是与他一同参军的老乡们都战死沙场,仅自己一人荣归故里,情何以堪。

对这些幸存的将领而言,来之不易的荣誉,更多的是对那些未能看到胜利的兄弟姐妹们的告慰。

甘祖昌少将,被称为“农民将军”。在被授予少将军衔不到两年,即1957年8月,他主动向组织辞去新疆军区后勤部长职务,带着妻子龚全珍回到江西莲花县的家乡务农。

原因很简单:他想带领乡亲们建设家乡,让老百姓过上富裕幸福的日子。他们全家11口人的行装只有3个箱子,却带了8只笼子,里面装着新疆的家禽家畜良种。

甘祖昌每月330元的工资,有三分之二都被他用来修水利、建校舍、办企业、扶贫济困。他一共参与建成了3座水库、4座电站、3条公路、12座桥梁和25公里长的渠道。

他的妻子龚全珍也全力支持,到当地学校当老师,把自己工资的大部分花在支援农村建设上。1986年3月,这位1927年入党、1928年参加红军的老将军因病逝世,享年73岁。

他留给妻子和儿女唯一的遗产,是一只铁盒子,里面用红布包裹着的三枚闪亮的勋章。如今已逾九旬、党龄六十年的龚全珍“老阿姨”,依然在江西莲花山乡执教,用行动诠释着共产党员的本色。

萧克上将,被海伦·斯诺称为“军人学者”,也是开国将军中唯一获得茅盾文学奖的。当有人问他1955年授衔是否平衡时,他反问:“你知道‘大树将军’的故事吗?”他引用东汉冯异退避树下的典故,以古人尚能如此,何况共产党人来解释自己的淡泊。

孙毅将军,素有“孙胡子”“孙行者”之称。授衔前,他给组织写信:“我只有从劳之苦,而乏建树之功。在评衔时要宁低勿高,授我少将军衔足矣。我投身革命,绝不是为了升高官、享厚禄。”

晚年的孙毅将军依然衣着旧军装、穿着解放鞋,毫无官气。他常与左邻右舍、街坊百姓亲切攀谈。每逢春节前,菜站蔬菜无处堆放,他便主动让出自家院子,十余年如一日,年前院内白菜大葱堆积如山。

39军副军长颜文斌将军,全身共有18处战伤。在1955年评衔时,因其任现职时间与规定相差十几天而未能授少将衔。有人劝他去争取,他却说:“为了自己肩上芝麻绿豆大的星,伸手向组织要,不光彩!”

这些共和国的先驱们,无论是陈龙的屡次拒绝入京,还是将帅们的集体谦退,抑或是甘祖昌将军的辞官务农,都指向一个共同的答案:他们所追求的,从来就不是个人的功名利禄。

他们用行动诠释着共产党人“毫不为己、不谋私利”的崇高境界,将个人荣辱置于党和人民事业之后。这些超越勋章的抉择,至今依然是激励我们前行的不竭动力。